在林中温存片刻,洪天宇抱着纪晓芙飞到半空,转瞬便回到茅屋,敷衍似的跟周芷若和杨不悔解释了几句,俩个小丫头也未打破沙锅问到底,见纪晓芙回来,倒是松了口气,相视一眼,一齐奔出,自顾跑去玩闹。
夜晚之时,洪天宇只想与纪晓芙欢好,而纪晓芙羞怯之时,也是甚是期待,毕竟洪天宇这段时间所做的事,已将她的心给融化,纪晓芙彻底被他‘俘虏’了。
可是杨不悔这小捣蛋却阻隔了他们的机会,还是和以往一样,晚膳用罢之后便缩进他怀里,想将她拉开,她便用委屈的可怜样博取同情,洪天宇又岂忍心呢,只得抱着小丫头熬了艰难的一夜,下面那根宝贝直了一夜,却无从发泄,杨不悔还几次摸摸他的宝贝,追问着是什么东西,还让他掏出来看看,洪天宇尴尬无比,费尽唇舌才将她哄睡,强行抑制着欲火,艰苦地睡去。
如此平静的日子过了一月,各门派陆续将治病的银钱送来蝴蝶谷,洪天宇一一将欠单还回,只有几人未有守约,洪天宇愤恨地将欠条收好,以便将来找余下几个言而无信之人算账。
这日清晨起来,洪天宇跟纪晓芙打声招呼,便独自飞往附近小镇,买了一辆豪华马车,直接赶到蝴蝶谷。
蹄声答答,车声辚辚,胡青牛等人马上听到声音,只道有人前来求医。
洪天宇一边赶着马车,一边高喊:“晓芙,不悔,芷若,出来瞧瞧,这马车怎样!”洪天宇满脸喜悦,似个长不大的孩童,赶着辆新马车,内心的激动无法抑制。
“天宇哥哥,你一大早去牵马车了么,我也要坐!”杨不悔飞奔而来,跳到车上。
“天宇,你这是?”纪晓芙疑惑地问,她素知天宇好懒床,平日未到正午,根本不会起身,但今儿个却甚是勤快,天还尚未大亮,便从被窝里钻出,独自外出办事,不想却牵回一辆马车。
洪天宇拍了拍马驹,笑道:“收拾一下,呆会便走!”
“走,去哪?”纪晓芙问道,周芷若也是满脸疑惑,住得好好的,为何要走呀,况且也未事先告知,这天宇哥哥行事忒也焦急了。
唯有杨不悔无忧无虑,根本听不懂天宇哥哥和娘在说些什么,还道要坐车出去玩耍。
“西域!”洪天宇说话间已从马驹上跳下。
纪晓芙秀眉微皱,不解地问:“由蝴蝶谷地起程,到西域路途甚远,天宇何以千里迢迢赶赴西域?”
“我答应素素,要将无忌体内寒毒祛除的嘛,当然是去西域寻求秘方了。”洪天宇淡淡笑道,殷素素和白清之事,洪天宇早已向纪晓芙言明,她非但没有一丝醋意,反倒很想见见这俩个姐妹,洪天宇亦甚是思念她们,故而保住胡青牛的性命之后,便带张无忌去最后一站,待得找到九阳神功,以后的路便要张无忌自个走了,他得回天鹰教陪伴老婆,可没闲情一直陪着他。
张无忌听了,甚是难受,又极为感激,洪大哥为了我,可谓劳心劳力。
“我知道了,你是想以毒攻毒,以极寒之地的寒气,祛出无忌玄冥神掌的寒毒。”纪晓芙笑道。
玄冥神掌阴寒无比,非比一般阴寒武功,中此掌者,唯有以阳刚之气化为,若以寒制寒,只会让张无忌伤势加重,纪晓芙并非绝世高手,不明这些上乘武学的奥妙,对于这些不怎么了解,猜得自是大错特错,但洪天宇还是竖起大拇指,夸赞道:“聪明!”
纪晓芙抿嘴轻笑,聪明与否她并不在乎,她只在乎洪天宇夸赞,那便足够了。
“不可!”胡青牛突然从茅屋奔出,说道:“这个方法我曾在无忌身上试过,有百害而无一利,洪少侠此法不可行。”
洪天宇白眼一翻,瞎搅和什么,我不过是说说罢了,莫非真会用这方儿,忙笑道:“胡先生不必担忧,我自有办法。”
绝世高人,或许有其他方法也说不定,胡青牛闻言不再强阻,叹了口气,道:“枉我还被称为医仙,不想耗尽两年心血,竟找不出祛除寒毒的方法,洪少侠大恩于我,我却救不了无忌,我,唉……”
洪天宇安慰道:“医仙自是名不虚传,能以针灸药物抑制寒毒两年,普天之下唯有胡先生一人有这本事。”
“惭愧,惭愧!”胡青牛尴尬不已。
“实不相瞒,其实来蝴蝶谷之时,我便知晓胡先生无法医治玄冥神掌之毒,并非说胡先生医术不济,而是玄冥神掌霸道之极,绝非药物可以医理,唯有纯阳内功,方可治愈。”洪天宇微微笑道。
胡青牛点点头,知他所言不虚,但心里也极不好受。
洪天宇笑笑说:“我来蝴蝶谷,不为别的,只为保住胡先生性命,以便日后好好为明教效力,如今金花婆婆已然离去,相信也不会再为难你,我也该离去了。”
胡青牛心下感激,问道:“洪少侠可是明教中人。”见其摇头,又问:“那为何处处为我明教着想。”
“天机不可泄露,眼下还不便相告,不过胡先生到时自会知晓。”洪天宇哈哈大笑,小爷可是明教第三十四任教主候选人,岂能不为明教着想。
胡青牛不便追问,于是安排童儿去准备些干粮水酒,以供洪天宇路上之用。
临行之前,胡青牛取出一部手写医书,赠予张无忌,说道:“无忌,我毕生所学,都写在这部医书之中,以往我一直自秘,没给你看,现下送了给你,你身中玄冥神掌,阴毒难除,我极是过意不去,不管洪少侠能否以神功化解,但凡事事在人为,只盼你参研我这部医书,能想出驱毒的法子,等哪天医术盖过‘医仙’,我也就心感安慰了。”胡青牛本就对张无忌甚是喜爱,再加上洪天宇这层关系,便更加爱屋及乌了,言下之意便是想收张无忌为徒,他本想将医书赠予洪天宇,但经过这两年相处,他发现洪天宇从不看医术,对医术更是一窍不通,想是不喜欢这些,于是便给了张无忌,反正他们两兄弟,给谁还不都一个样。
张无忌愣愣出神,眼里闪着惊喜,半晌之后下跪磕头致谢,如此一来,他二人的师徒关系算定下了。
王难姑伸手入怀中,似要取什么东西,待手抽出,却空空如也,洪天宇不解地问:“胡夫人是否想将毒术相授?”
王难姑点点头,道:“你救我夫妻性命,又令我二人和好,我本想将毒经相赠,但我生平钻研的是下毒伤人之法,你是当世高人,岂会瞧得起这个……”
“哪里话,毒术可是有趣得紧,用来捉弄人,或者暗中折磨对手也是相当不错的,哇哈哈哈哈!”洪天宇高兴地笑道。
胡青牛愕然,这性格不像高人……
洪天宇这话与王难姑甚是相投,王难姑一生钻研毒术,自是希望有人欣赏,如今蒙受洪天宇这位绝世高人金口夸赞,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,暗想今后要更加勤奋钻研毒术才行,连忙自怀中取出一本书,递到他身前,说道:“既然洪少侠喜欢,我便将这毒经奉上,待日后相见之时,我会将新研发的秘方再次记载下去。”
洪天宇高兴地接过,低头一望,见这本书是一部手写的抄本,题签上写着“王难姑毒经”五字,顺手翻开,随便扫了两页,书页上满是蝇头小楷,密密麻麻的写着诸般毒物的毒性、使用和化解之法,除了毒药、毒草等等,各项活物如毒蛇、蜈蚣、蝎子、毒蛛,以及种种希奇古怪的鱼虫乌鲁、花木上石,无不具载,洪天宇递到张无忌手中,说道:“无忌,好好研习,待精通之后,记得一样一样全交给我。”
王难姑也知洪天宇缺乏耐心,让他看书,犹如难上登青天,却听他嘱咐张无忌,‘精通之后,一样一样全交给我’,王难姑喜不自胜,不想一代宗师竟如此看重她的毒术。
“对了!”洪天宇突然开口。
“洪少侠还有何事?”王难姑问道。
洪天宇干笑两声,问道:“这毒经上有记载那种药物么?”王难姑不解是何种药物,露出询问的眼神,洪天宇嘿嘿淫笑着,又道:“就是春药,迷香之类的。”
胡青牛苦笑摇头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,一代宗师,竟问起这下流的药物。
纪晓芙满脸羞红,哪听得下这不知羞耻的谈话,暗啐一口,拉着杨不悔和周芷若先行上了马车。
“有!”王难姑面色如常,说道:“我这毒经也不全是害人的东西,有些房事上的秘方也多有记载,至于什么奇淫合欢散、美女颤声娇、淫娃荡妇丸、观音脱衣衫等等应有尽有,只要洪少侠按我的药方调配,保管无色无味,就算对方再谨慎,也无法察觉。”胡青牛听到此处,尴尬不已,想让王难姑闭嘴,却没这个胆量。
“还是无色无味的!”洪天宇大喜,有这秘方,行走江湖便要添增不少乐趣。
王难姑点点头,道:“至于男子服用的,也记载不少,我爱一根柴,金枪不倒丸等等,效用如何,洪少侠他日可找纪姑娘试试,但要切记,服用之时得慎记,份量一定要轻,否则发泄不出,男根是极痛苦的……”
王难姑全然不以为耻,声量颇大,马车上的纪晓芙,窘得只想钻到地缝里去,心说你们谈论事儿也罢了,为何偏生将我扯进去。
洪天宇摆摆手,打断道:“多谢胡夫人,在下甚是健壮,就算一夜御百女亦不在话下,壮阳药倒是不需要的。”
王难姑盯着他下身看了一会,道:“洪少侠内功深厚,男根异于常人也是理所应当的。”胡青牛满脸通红,将头扭向一旁,甚觉师妹这言行举止不妥,却又不敢发一言,以免累及夫妻之情。
那眼神,简直是想将他宝贝拿出来琢磨一番。
被这么看着,洪天宇大为尴尬,心里毛毛的,拱了拱手,赶着马车逃也似的出谷而去……